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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爱国心向共产党——陈汝惠杂文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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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l Text
抗日爱国心向共产党——陈汝惠杂文浅谈 □郭启宗.pdf (267.2Kb)
Date
2012-01-17
Author
郭启宗
Collections
  • 人文学院-已发表论文 [8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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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1   研读《陈汝惠文集》,特别是其中的8篇杂文,深受教育。其主要内容简要概括之,有以下四个方面:   一、热情赞颂抗日军民,讴歌抗日志士   《孤军血泪》一文,写1937年“八一三”事变日军入侵上海时,国民革命军八十八师五二四团顽强抵抗取得重大胜利,热情赞颂他们是“中华魂的表率,士气的顶点”。《战士遗书》一文,赞颂在一次对日战斗中把生命贡献给国家的朋友是“生活于情天血地中的新的夏伯阳”。   二、愤怒控诉日本侵略者,谴责“孤岛”时期的租界当局   《我们的旁贝——大夏校址的凭吊》一文,作者在凭吊被日军战火毁灭的母校——大夏大学时,以神话中的魔鬼撒旦来比喻日本侵略者,愤怒控诉他们“制造第四种火山来焚烧和平的世界!”《孤军血泪》写到租界当局把抵抗侵略者取得胜利的国民革命军当俘虏般软禁起来时,给予强烈谴责,指出他们在搞阴谋,是“食言者”。   三、无情揭露特务的卑劣手段,呼吁赶走特工   《请勿掩耳盗铃》一文,列举国民党特务在上海、南京、昆明等地制造惨案,暗杀李公朴、闻一多等爱国人士的事件,指斥国民党特务“是侩子手,是民主政治的障碍,他们以最残酷的手段,毁灭人性”。   《特工退出学校》一文,揭示抗战胜利以后仍然没有和平,仍然是特工横行,“打风处处”的现实,明确提出:“武器应该退出学校,特工应该退出学校!”   四、真情呼吁支持教育,号召尊重学者   《不该有而不得不有的工作》一文,说明支持教育事业,为贫困学生筹措教育资金的必要性,对一毛不拔的为富不仁者和保护他们的当权者进行猛烈抨击。   《在半身铜像胜过炮台》一文,对闻一多先生被害的事件表示极大愤慨。强调“在自由国度里,必须特予爱护所有的天才和闻名世界的学者”。   2   为了充分表现上述抗日救亡、爱国爱校、反对法西斯等思想内容,陈汝惠的杂文运用了各种艺术手法,主要有以下几种:   一、政论与形象结合   杂文是艺术性的政论,要求具有形象性。陈汝惠的每一篇杂文都尽可能用具体形象描绘情状、说明问题,使政论与形象完美地结合。如《孤军血泪》一文,写国民革命军英勇抵抗的高昂壮烈场面:“鲜艳夺目的国旗飘扬在高空,火油浇在仓库的墙壁上熊熊地燃着,枪声里夹着誓死报国的歌唱”。《我们的旁贝》写学子凭吊他们被日寇烧毁的母校看到的情景:“浅黄的夕阳,衬出一副忧愁的面孔,她张大了黯淡的眼瞳,从每一个灰黑的窗洞里,正探望着来慰问她的小儿女。”把大夏大学完全拟人化、形象化了。   二、饱含激情   陈汝惠的杂文处处饱含激情、充满深情。如《我们的旁贝》一文,写作者凭吊母校,便“禁不住蓦然喊出:‘母亲啊,你受到了遍体鳞伤的痛苦!’”写看到母校焦黄的颓垣,内心“酸辛的忆念,不是凄然,不是颓唐,是永远忘不了的刻上爱自由、爱祖国之心的愤恨”。以情动人,发人深思。   三、发自肺腑的自我鞭策   陈汝惠的杂文,在描述客观事物时多饱含激情,同时又多与发自肺腑的自我反省、自我激励、自我鞭策联系在一起,情真意切。陈汝惠杂文的这一特点在《战士遗书》里表现最为突出,该文有一段写到朋友牺牲引起的反思:“许多他带着浓烈友情的真切的忠告,使沉沦于上海的我愧恨无比……每次从腐烂生活中醒过来想起自己的懦弱与动摇,似乎蹂躏了朋友的热望,心中难言的悲痛,也压得更紧了。”对自己要求之严格,实在到了苛刻的地步。   四、辛辣的讽刺   鲁迅的杂文笔法,陈汝惠是学有所得的,虽然少用反语,但对敌人,讽刺是尖锐的、辛辣的。如《孤军血泪》一文,写租界当局所谓“安定人心”实际是令人恐怖的高压政策,便以嘲讽的口吻写道:“本来,租界上只容许死一样的安静……什么旗竿之类,即使截去半段还不免‘刺激强烈’。叫一叫是‘嫌疑’,跳一跳是‘恐怖’,如有大声咳嗽,当然‘暴烈’无疑了。”   五、善于旁征博引、广泛联系   陈汝惠的杂文还有一个和当时的青年知识分子较多接触各国的历史文化有关的特点,即把描述当时的事件与世界历史上的重要人物、重大事件联系起来。如把自己的母校大夏大学比喻为公元前6世纪雄伟壮丽的罗马古城(《我们的旁贝》);如用法西斯党魁墨索里尼这个恶棍最终被处决的可耻结局来说明特工绝没有好下场,更增强了威慑力量(《特工退出学校》)。
Description
3   从1937年的“七七”事变、“八一三”事变到1945年8月抗战胜利,开始解放战争,陈汝惠文学活动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进行的,他是那个时代既怀着满腔热血,又极具文学才华的爱国青年。1938年写的《初见世面》一文,阐明作者在那个年代的心灵历程和创作动力,极富典型意义:“正是童年和青年的过渡时代里,7年不平凡的生活,使我看到河山的破碎,家乡的毁灭……侵略者的横暴,刺伤了孩子的心,这仇恨是这样的深红,而且不可磨灭……”这便是陈汝惠心灵历程的真实写照。接下来,他旗帜鲜明地宣告自己的创作动力:“现在,先烈们的血迹在脚下闪烁,就更懂得自己应该做什么。透出一口气,勇敢地站出来,告诉大家我所知道的!”一个21岁的青年下定这样的决心,写出这样的文字来,确实可喜可敬。在抗战胜利之际,他起草并组织印发《告上海市民书》; 1948年将自己创办的《启示》杂志无条件转让给中共地下组织编辑发行;在《正言报》发表大量反内战、反饥饿、反迫害的随笔、杂文;他担任江湾中学校长后,一方面勇敢地聘请多位中共地下党员担任学校骨干,另一方面继续口诛笔伐国民党的黑暗统治:“抗战胜利了,但是,没有看到过和平与幸福……异族的铁蹄击退了,践踏过的土地,还遗留着封建专制的桎梏。”   这一切说明,陈汝惠的杂文,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像匕首,像投枪,指向日本侵略者,指向国民党军人政治,指向一切法西斯。综观这一切,从8篇杂文表现出来的思想历程,他的创作动力,他的实际行动,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他是坚决抗日的,是充满爱国热情的,他的内心深处是信服共产党、倾向共产党、拥护共产党的。   (郭启宗)
URI
https://dspace.xmu.edu.cn/handle/2288/1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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